解说员瞥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怎么?可怜它们?还是同情?”
陆涿看着他,这个人看起来快四十多了,“我对你更好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讲述这些?”
“如果想要警示或者告诉别人一些什么事情,网上发言不是有更多的人能知道吗?这样也能给被抛弃虐待的动物一点帮助吧?”
解说员聂泰达面容沧桑,声音低沉了不少,“你说的这些动物园都有在做,用不到我来画蛇添足。而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我并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事情。”
在太阳底下晒太阳的动物们懒懒散散,似乎这里给他们了安全感。
他越是不说,越是吊起陆涿的胃口,总觉得这个人更加有故事了。
陆涿:“向不认识的陌生人聊一聊心里话,说不定心里会好很多?”
聂泰达哼了声,“聊个屁,小崽子你是想听故事吧?”
陆涿不以为耻,“是啊,碰上值得深思的事情,听一听又何妨?”
聂泰达被陆涿的直白堵得哑口无言。
聂泰达:“行吧,既然你要听,我就给你说说。”
聂泰达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以前养过狗,灵气复苏后它进化了,有一天我回家,发现它在外面被灵兽贩子抓住。当我找到它的时候,它不停地反抗抓住他的人,浑身血痕,很惨很惨。最后还是死了。”
“我的故事说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陆涿:“......”
他的语数太快,没有波澜起伏的声调就像在念经,陆涿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情绪才是合适的。
聂泰达啧啧的看他,“怎么不说话了?我都给你讲了,不发表一点意见?”
“我人小言微,给不了您什么意见,”陆涿想了想,补充一句,“大家都不想看到这种事情,您请节哀。”
聂泰达:“没有被带到沟里啊,不觉得我是博同情?还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