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脸上一震,他喉咙发苦:“身负罪孽的是我,而并非是你。”
陆寒云冷笑:“你我一错再错,又有何分别?师尊,连你都快要入魔了!”
顾渊无力辩驳,回道:“那并非受天道影响,只是因在那幻境中,我看见……你死了。”
他口中含着痛苦,只是回忆脸上便一阵发白:“我看见了,你又一次死在我的眼前,那时我便失去了意识,除此之外,我只记得,我吻了你,就像……”
“师尊莫要口吐狂言。”陆寒云着急打断,偏过头去:“幻境中的事谁能预料?我不计较师尊逾越的行径,便此事算了,无需重提。”
“我知那便是你。”顾渊面色微黯,眼神一沉可是唇边还捎带着未尽的喜色:“我当时便觉得那是我的机会,我是个伪君子,可是最让我意外的,是你并没有推开我,我们已经做了同凡间夫妻一样亲密的事。”
“做了便做了。”陆寒云气恼,反问道:“那师尊想要如何?还要向那凡人一样许下什么承诺不成?”
“不如何。”顾渊回道,他显得格外平静:“只是如此,便够了。”
“只是,按寒云的话来说,那以后我们再做一做也是可以的?是么?”
陆寒云瞪大了眼睛,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实在不懂顾渊怎么会用那么一副正经的皮囊说出这般耍赖的话。
他道:“师尊实在无耻。”
顾渊看他卸下了些许急躁忧虑,便去拉住他的手,轻轻拨弄指尖就像半夜触碰那颗果子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