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觉得自己是替身?”
“为什么喜欢我却要装成不爱我的样子?”
“不开心为什么不来质问我?”
韩潇潇不说,楼离伽就一句一句逼问下去,手头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他倏地卸下力,哑了声音。
“为什么一声不响地走?”
有滚烫的水滴在脸上,韩潇潇一震,猛地偏头,随即愣住了。
楼离伽在哭。
她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人擦着眼泪,擦着擦着自己鼻子也酸了:“哥哥不哭,我知道错了,呜……你不要哭了。”
楼离伽低下头,将头埋在了她侧颈。灼热的喘息与泪水一同烫着那块皮肤,几乎要渗到她骨子里。
没人抵抗得了上位者的低头。
“乖乖,别再走了。”哭过的嗓子与平日格外不同,黏哑隐忍,又酥又麻。
楼离伽拿齿尖很轻地磨着她。
“我快疯了。”
韩潇潇垂着眸子:“只是床伴,也值得你这样吗?”
“什么床伴!”楼离伽气笑了,感情自己人都快疯了对方还只觉得他们是□□关系,“你看不出我爱慕你吗?”
韩潇潇瞪大了眼睛,被这个惊天消息砸懵了脑袋。
“你腰上挂的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会送床伴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