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陆玄璟垂眸看着矮他半头的老妇。
似是第一次认识她。
“为什么?”赵太后重复了一遍,仰头轻笑道:“哀家是为了陛下啊。”
她的眸中流露出一抹轻盈的愉悦来。
“我儿啊。你从小不受先帝疼爱,封地也是偏远穷苦之地。若无意外,你此生都会将是个不受重视的藩王。”赵太后语气似梦似幻,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她出身不显,在后宫挣扎多年仍只个小小的嫔。内心不甘自苦毋庸讳言,然最令她忿忿的并非是自个不是宠爱,而是她十月怀胎,从小机敏过人的儿子也将泯然于皇子间,对处处不如自己的人俯首称臣。
蛊,对别人是毒药;对她,可是救命的良方。
一切如她想象中那般顺利。
她的儿子,她富有雄才大略的儿子成功登上了皇位,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存在!
“莫要怨哀家心狠。换做任何一个母亲,她也会这般做的。”赵太后脸上浮现出抹“慈母”的微笑,对设计害人并无丝毫愧疚。
“为什么要害姮儿。”陆玄璟抬起沁血的双眸,嗜血的恨意在其中涌现,“她是无辜的!”
“无辜的!?”赵太后嗤笑了声,“她狐媚惑主,四年老群每日更新完结文群四而二尓吴久以四弃自入宫后后宫便形同虚设,你似中了邪般扑在她身上。哀家是为了大魏的江山考虑。这等妖妇,合该落得这般下场。”
提起虞姮,她便愤恨不已。
陆玄璟“呵”了声,从袖中掏出管瓷瓶,嘴角微扯:“那这子母蛊呢?”
赵太后的手轻轻蜷缩了下,最后一丝侥幸也无了。
这子母蛊和其他蛊的效用不一样,是“以一换一”的邪术。皇帝既然知道了这蛊的效用,那她话的可信度便降低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