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想他出糗,宁雪滢点点头,还馋猫一样快速舔了舔嘴。
卫湛让她等在原地,独自走上前,清隽的身影融入五颜六色的袄衣中。
宁雪滢掀开幕篱,本以为他会被孩子们挤得歪歪扭扭,却不想,他不知弯腰与那些孩子说了什么,只见孩子们齐齐仰起头,然后纷纷跑开,还惹笑了买糖葫芦的商贩。
打包几份糖葫芦和烤红薯,卫湛回到宁雪滢面前,递上一根最红最圆的糖葫芦。
宁雪滢问道:“你怎么把孩子们都吓跑了?”
卫湛一本正经解释道:“我说,今日吃喝都记在永熹伯府的账上,孩子们当然会去寻平日吃不到的食物。”
宁雪滢嘴角一抽,有些哭笑不得,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唇齿留甜。
有零碎糖霜沾在嘴角,被卫湛以指腹自然而然地蹭去。
被他指腹薄茧刮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宁雪滢掩饰性的又咬了一口,率先迈开步子。
他们还未做到坦诚相对,仅有的两次行房,她都在护着自己身上的兜衣像是维护最后的堡垒,而卫湛更是衣冠楚楚地只松了腰带。
唯有炽烫提醒着彼此,他们做了亲密事。
路过一家酒酿小馆,宁雪滢停了下来,生在金陵,对酒酿是难以拒绝的。
“咱们进去吧。”
身在朝堂,时常出入推杯换盏的场合,卫湛对酒酿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带着宁雪滢走了进去。
选了角落的食桌,两人相对而坐。
宁雪滢看向账台旁的竹牌,点了一碗薏仁甜酒酿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