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
男子颔首,越过风中呆立的三人走向巷尾,忽又想到什么,举着儿子折返回来,“在下想起一事,大概是十月上旬那会儿,户部尚书府和永熹伯府同时迎亲,中途出了岔子,娶错了新妇。”
男子一拍大腿,“对了,迎入永熹伯府的新妇姓宁,乃是大同镇总兵唯一的嫡女。”
主仆三人:“!!!”
何嬷嬷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捂住脑门,“我的老天啊,还有这种事?!”
田氏愣了又愣,以为对方在同自己开玩笑,但见对方谦谦有礼,不想是插科打诨之辈,身子一晃,差点晕厥过去,幸被车夫搀扶住。
“夫人!”
田氏站定脚跟,抖着嘴皮子抓住男子的衣袖,“敢问,您口中的永熹伯府,是国子监祭酒的府邸吗?”
在宫中做尚宫时,从未与这户人家打过交道。
男子大致猜出他们与姓宁的新妇是亲戚,刚要回答,被后颈上坐着的幼子抢了先。
稚童指着伯府的方向,“是姑苏来的卫氏,隔两条街就是啦!”
等父子俩走远,车夫看向快要冻成冰雕的田氏,“夫人,咱们是去兴师问罪还是从长计议啊?”
田氏倚靠在同样傻眼的何嬷嬷身上,缓了又缓,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最终咬着后牙槽道:“从长计议!”
还要先探听到女儿过得如何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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