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梦魇,皆是烦乱的意识所生。难道说,要控制卫九,只需要卫湛去除心事、心态平和吗?
宁雪滢无法短期内理顺其中关系,她暗暗握住剪刀,“你又想做什么?别太过分!”
卫九阴恻恻地捏住女子的下颔,欣赏她脸上泛起的红晕,“过分?是谁答应过我要和离的?”
小骗子,不守承诺。
挣脱不开,宁雪滢紧抿住唇,索性闭眼不予理会,可伸在枕头下握剪的手越收越紧,压抑着某种情绪。
眼前这张脸蛋昳丽娇美,五官生得精致漂亮,闭眼时睫毛卷翘,像展翅的蝶。
卫九以拇指剐着她的下颔,琢磨着上次生出的荒唐计划——先喜欢再抽身。
可如何喜欢上呢?他没有细想过,也不知有了喜欢的人该为对方做些什么,而他从不会让自己陷入纠结的泥潭,一向我行我素。
“子夜前,你在卫湛身上留了味道。太香了,我不喜欢。”
“......”
即便处在极度厌恶与惧意中,宁雪滢还是抑制不住地红了耳朵,有种房中事被外人窥视的感觉。
“他就那么喜欢你吗?”卫九不解地自喃,轻轻哼笑,“苦口婆心在喜欢面前不值一文吗?”
一连的发问让宁雪滢都有所迷惑,卫湛真的那么喜欢她吗?可她感受不到那股浓烈的爱意,是被卫湛掩藏得太深了吗?
“你说卫湛有心魔,是怎样的经历引起的?”
卫湛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自小被众星拱月,年纪轻轻跻身权臣之列,连太子都敬他为师,到底有何不堪的经历,会产生癔症障碍,衍生出卫九?
“你已经套过我的话了。”卫九似笑非笑地提醒,附身居高临下地靠近她的脸,彼此鼻尖近在方寸,“下次别在逢九前与他欢.好,懂吗?”
成为砧板的鱼,宁雪滢也只能识趣地点点头,避免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