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就对了,这无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季懿反而冷静下来,“与我合作,总要拿出些诚意。”
“救你出去,还不够诚意?”
“总要说出你恨卫湛的原因?”
秦菱让自己沉住气,“我替先帝做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被卫湛抓了把柄。新帝御极后,与卫湛一同针对我,我再留下,恐性命不保。诚意足够了吗?”
季懿行邪笑,“足够恨他就行。”
然而,秦菱也笑了,“不,我的诚意还不够。”
说着,他打开牢狱的门,来到季懿行跟前,“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前些日子我在执行一桩任务时,错抓一名婢女,没多久,婢女的主子前来救人,让我识出了身份。你猜那人是谁?”
借着秦菱的力道,季懿行站起身,又接过他递来的飞鱼服,“谁?”
“杜絮。”
穿衣的动作一顿,季懿行扯扯嘴角,“不重要的人。”
“是吗?”秦菱替他戴上帽子,笑得讥嘲讽刺,“杜絮是个男人,还不重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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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卫九告假早朝,将宁雪滢送出城外二十里。
既是相送,终有一别,宁雪滢怀着复杂心情,与之道别。
卫九叮嘱几句,扶她上车,站在山坡上目送车辆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