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滢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狐狸,还坐在一旁探索着。
一只大手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
“缓缓。”
从卫湛口中听得这句话,让宁雪滢倍有成就感,她笑着倒在一侧,“内阁次辅不过如此,还不是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
为了贴切些,她扬起自己的长裙,盖住卫湛的脸。
卫湛撇开裙摆,捏捏眉骨,翻身将她压住。
哪里敌得过被点燃的男子,宁雪滢吓得缩了缩脖子,抬手推搡,“夫君行行好。”
慌忙间,扯下了男子腰间的荷包。
上面绣有一对大雁。
双手捂唇时,她的手里还捏着那只荷包。
粉润的指尖扣在荷包表面,随着卫湛的下沉,指甲愈发泛白。
一滴汗坠落眉心时,宁雪滢没控制好,从指缝中挤出一道妙吟。
看着认真的丈夫,她环住他的背,吻了上去,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发出更多的声响。
车厢的檐下不知何时系了一个铜铃,当吻的声响回荡在车厢里,铜铃也随着道路的颠簸而晃动,发出叮叮咚咚的脆音。
两道声音此起彼伏,隐约夹杂低沉的喘,汇成婉转遏云的曲调。
过了许久,两人坐在车廊上,被夏日的风环绕。
两颗心在轰轰烈烈和细水长流之间越靠越近,宁雪滢静静望向远处的泼黛峦壑,不再畏惧前方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