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真没二两重吧?”孟照危狐疑地看着她,目光在她堆雪似的脸上停留半晌,蓦然扭头结巴:“你你你你也太白了,白得跟鬼一样……”
不过她好像本来就不是人。
孟照危啧了声,但这矮兔子白得比他见过的所有鬼都好看。
她能吃多少血呢……英挺的男人不知不觉思维扩散得越来越远。
……
沈纵颐被突然提起又放下,脑子有一瞬是懵的。
在修真界的时候知道炼器宗第一天才孟照危少年无形,性子不好,总会随性而为,闹出许多笑话。
不成想这个少年无形当真不是传闻。
她刚才甚至以为孟照危拎着她,就像自己拎着小铃铛,掂掂晃晃,都那么轻飘飘无所谓的。
活得越久,经历的怪事也就越多。
沈纵颐平复呼吸,慢慢地后退了两步。
她这躲,惊醒了孟照危。
他眼睛瞪圆,眼尾下垂显得面色无辜:“你不是在怕我吧?”
孟照危沉思了一秒,猛地反应过来,登时受伤地大喊道:“原来你在怕我,才不敢咬我?!可我都没伤害你啊,你不才说我是只好鬼的嘛?你如何能这般冤屈我这只好鬼?!”
身量比他矮太多,是以沈纵颐轻易地捕捉到他眼中的受伤神情。
好要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