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廿顿了一顿,说: “师姐应当都明白。”
谁知沈纵颐缓缓地摇了摇头,“你和你阿姊得了何机缘才进入焉极,我就算是你们的师姐但也不该多问。”
“机缘是你们的,不该随意告诉旁人,即便是我,你们也要拒绝。”
大师姐语重心长地叮咛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仙途险峻,要提防着人心叵测,知道吗?”
今廿心情复杂地应到:“知道了,多谢师姐指点。”
沈纵颐欣慰地颔首,“行了,我来便只有这件事。那幻境中事,本是不得已为之,师姐相信你们不会害我的。”
她忽而剧烈地咳了咳,眼角沁泪,娇花照水不甚柔弱,“你们好好修炼,切不要辜负自己的天赋与机缘。”
“师姐先回去了。”“切莫再为幻境伤神。”
说罢,沈纵颐便要折身离去。
这时今熹忽然箭步上前,迅速地拉起沈纵颐的手腕,朝她手中塞进一个青瓷长颈的小瓶子。
“师姐,这个赠与您。”
沈纵颐惊讶地抬起手,打量着青瓷瓶,“这是?”
“灵药。”今熹似等不及地答,她额角生出细密汗珠,但仍镇定地补充说:“当初师姐舍己为我,将最后的药给我活命,今熹感激不尽。这是……这灵药是我偶然得之,有洗筋伐髓之奇效,它应对师姐有用。”
“洗筋伐髓?”沈纵颐不似今熹预想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