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鉴老贼来得挺快。
是容不下堕魔的师侄女在行欢时还折辱他亲爱的师兄吗?
一点肚量都没有啊。
果然是朝鉴。
转眼间,沈纵颐面色微白,仿佛惊诧又似难堪。
她望向上衣失踪,下裳稀里糊涂围绕着艳丽绸布的高大邬弥,咬了咬牙,把他推进床幔重叠的金丝楠木宽床上。
“千万别出来!”
傀儡乖乖点头。
然后看着他的主人欲盖弥彰地拉起衣领,意图遮盖白颈上的红痕。
都是主人让他吸吮出来的。
都很漂亮,比红梅花好看。
沈纵颐走出里殿,走过几道屏风,才到了外殿看见笑眯眯揣着手的朝鉴。
“掌门……”她镇静地问好。
笑面狐狸样的男人目光觑了下她的脖子,而后视线悄无声息地包围住了沈纵颐一身华美繁复的衣裙,红唇咧起:“今儿穿得倒艳。”
似是察觉到朝鉴的眼神,沈纵颐不大自在地抚了抚袖口褶皱,而后低眸干巴巴答道:“是。”
朝鉴看出她的不自在,仍然笑呵呵地追问道:“好眼熟,是师叔以前送的?”
“……是,掌门。”沈纵颐长睫微颤,两颊微生红晕。
啊,穿着他送的衣裳。
让那死傀儡帮她穿他送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