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那日辞别熊罴后,方砚与熊罴时常还有书信往来。而这位乌袍君同样也是熊罴的旧友,在得知熊罴悟道后,便来信祝贺了他一番,却也在信中吐露了自己的烦恼。
“你想让我们帮这乌袍君解决他的烦恼?”
孙悟空蹲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
“正是。”方砚冲孙悟空一拱手。“戒贪如今有观音禅院偌大家业,轻易不得走动。正巧我与乌袍君因戒贪居中牵线,也有幸相识。戒贪听闻我近日要至黄花观附近,便托我前来看看,也试一试能否替乌袍君一解烦忧。”
“你且莫作礼。”孙悟空摆摆手,“那乌袍君看着也是得道之士,到底有什么忧愁自己解决不了?”
“其所忧之事有二。”方砚竖起两根手指。
“其一,乃是他有七位师妹。自离开师门后,肆意妄为,常以饮食人肉为好。乌袍君虽为大师兄,却也劝诫不得,又不忍大义灭亲,只得将七位师妹关在她们自己的洞府中,以作约束。”
“可是之前那座庄子?”
“正是。不过此举到底不是长久之计。乌袍君心下已有解决之法,但靠他自己,却难以实现。”
“什么法子?”
连猪八戒也不由得好奇地问上一句。将七位娇滴滴的师妹就这么关起来,这乌袍君也当真舍得。
“这个法子便是乌袍君所忧的第二件事。”
方砚收回了手指,将手拢在袖中,长叹了一口气。
“你既想我们相助,又何必这般卖关子?”孙悟空挠了挠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