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齐了便尽快走。”赵缚这几日眼皮总是跳个不停,他着实是怕了再出现什么意外,最重要的是,他前些日子送出去的书信,直至现在也还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宫中的情况尚且不明朗,他需得早做安排。
何况现在的叶抒也是病弱之身,若再遇上几次刺客,他俩还真没什么胜算。
叶抒收拾的动作顿了几秒,旋即扭头喃喃道,“今夜恐怕会下雪。”
下雪天赶路可不是明智的举动。
赵缚一意孤行,坚持要即刻出发。
叶抒拗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上一次意外摔到一处亲了对方,这几日相处时叶抒都不太敢正眼瞧他。
有分歧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他也总是尽量顺着赵缚的意思来,避免争吵也是避嫌的一种。
于是将所有的行囊都收拾好后,赵缚便钻进了马车里。
这次他倒是学会心疼人了,没再让叶抒驾车,而是专门花了五十两银子请了个车夫,可经历那那种尴尬的事情,叶抒根本就没心思坐进车里。
与其和赵缚坐在狭小的空间里大眼瞪小眼,他还不如和车夫坐在外头赏赏雪。
赵缚坐了一会,也没见叶抒进来,直到外头传来了车夫赶路的声音,他才撩起帘子看过去。
见他和车夫并排坐在一起,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已经冻得通红,赵缚忍不住骂道:“贱骨头。”
话音落下后,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叶抒,便赌气般地放下了帘子,坐回了车里。
叶抒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
车夫倒也是个通透人,“你们这是吵架了吧?听叔一句劝,你赶快进去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