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半日的光景,这桩案子便已经结束了吗?
他又问:“那凶手们的处置结果呢?”
“他们都死了。”赵缚语气平淡,声线微冷。
叶抒显然被这个答案给震惊了,他拔高了音量问道:“县令砍的?”
赵缚道:“他们狗咬狗。”
随后赵缚简单地向他说明了他昏迷时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着重向他强调了,李蓬莱是如何替他输送内力,助他疗伤的。
叶抒听着他说话时,那副平静面具下逐渐扭曲的真容,扯了扯嘴角,像是挑逗一般地,又像是嘴先脑子一步。
他问:“怎么感觉你不太高兴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赵缚被他问得愣住了,但短短几秒他便恢复如常。
他点头,十分自然地承认了下来,“是,吃醋了,怎么样?”
就算是个什么不重要的物件,被别人盯上了,他也会不高兴,更何况还是同行的伙伴。
他自然是吃醋的。
这没什么要遮遮掩掩,不可承认的。
面对赵缚的坦荡,叶抒反而不适应了。
“你要不……先出去吧,我觉得我还有些难受,想再歇会。”他想,这会这么尴尬,也不适合上路,还是先和赵缚分开比较好。
起码他不会望着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胡思乱想。
叶抒都已经说了赶客的话,可赵缚偏偏像没听到一般,仍旧坐在床边,动也不动。
“干嘛?”叶抒扯过被褥,整个人都缩了进去,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盯着赵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