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炭火炉里烧得噼啪作响,谢无言坐在角落里研磨着草药。
他为赵缚又配了好几味止血的药,他手上脚上的动作没停,嘴巴也歇不下来一刻。
他打趣着同叶抒说道:“这可是我冒着大雪上山采来的,怎么说也得十两银子,不然我就不救你这个情郎的命了。”
他也就敢趁着赵缚还在昏迷的时候说说了,不然就他那个暴脾气,分分钟就给人脑袋砸出这么大一个豁口。
开他的玩笑,那真是不要命了。
叶抒闻言,蹙着眉反驳道:“别瞎说,我与他,只是朋友。”
“什么朋友?你看他那个眼神,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还朋友呢?你看我的时候有过这种深情的眼神吗?”谢无言翻了个白眼,对于他的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
叶抒无语,但还是解释道:“就哥这个眼睛,看条狗都深情。”
免得等赵缚醒了后,他又乱嚼舌根。
有这么一个朋友,有时候他真想给他弄点哑药,把他给毒哑了,看他还怎么叭叭说个没完。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一条狗?”谢无言气极了,他连药也不磨了,直接抓着一把草药,冲过去作势要找叶抒麻烦。
可当真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态度又软了下来。
“叶抒,你既然同他不是……那你考虑考虑我吗?我之前便同你说过的,我会出去看诊,赚很多很多银子,全都给你花,每日都给你做不同的饭菜,凡是全都听你的,你愿意为了我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