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搞不懂了,那叶抒要啥没啥的,有什么可值得赵缚这么魂牵梦萦的。
还痴情得日日去谢无言那院子前站着淋雪。
赵缚抿唇,没说话。
叶抒于他而言有多重要,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更加了解了。
“报——”
营帐外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
陈扬起身前去查看,他撩开帘子,只听那名小兵说道:“叶抒求见。”
紧接着他一抬眸,便看到了站在雪中,身形羸弱的叶抒。
他面色苍白,身形挺立在风雪之中,为他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果然是两个犟种。陈扬心想。
赵缚听到了动静,裹着那件银狐大氅从营帐中走了出来,见到叶抒的身影时,他的唇线不着痕迹地向上勾了勾。
总算将他等来了。
不枉他这些天费心费力地扮演着痴情种。
得到了陈扬的允许,叶抒很快便有人领着走到了赵缚的营帐前。
他这几日显然是没这么休息好,脸色憔悴到了极致。
在见到赵缚的那一瞬,叶抒的脸色明显地变了。
他欲言又止地问道:“你……还好吗?听无言说,你病了……”
所以他过来看看。
赵缚垂着眸子,三分病态却靠着七分的演技,硬生生装出了命不久矣的即视感。
他说话前,重重地咳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