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上位者啊,他们眼里已经填满了纸醉金迷,只能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将百姓的疾苦抛诸脑后,可他们都忘记了,若干年前,他们或是他们的祖辈,也曾出生微寒,一旦跃过了龙门,便将自己的曾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下朝后,赵缚便出了宫,他回到客栈寻叶抒时,他正在擦拭着他的佩剑。
湛卢剑的剑身锻造得十分精美,通体泛着锐利的寒光。
他低头认真地擦拭着,直到听到开门声才抬头望过来。
见到赵缚后,他笑了笑,问道:“还顺利吗?”
赵缚转身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后,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嗯,一切顺利。”
“那就好。”叶抒说着,将擦拭好的剑收了起来。
“阿抒,陪我去个地方吧。”赵缚拉起他的手,牵着他往外走。
“去哪?”叶抒问。
赵缚道:“去买个宅子,只属于你和我的家。”
叶抒闻言,眼泪猝不及防地砸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家了。
自从师父师娘去世以后,他便开始独自漂泊,在这江湖中浪迹了数年之久,实在是有些记不清,有家是什么感觉了。
可如今赵缚却说,他会和自己有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小家。
这对于叶抒而言,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