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见赵缚不回答,赵玄又喊了他一声。
他的声音不断在耳边萦绕着,赵缚只觉得吵闹无比。
他想,若是赵玄也对叶抒感兴趣,届时他该怎么办?叶抒会跟他走吗?会为了他离开自己吗?
郁闷和烦躁充斥着他的大脑。
“景行,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赵玄抬手搭在赵缚的胳膊上,轻轻摇晃着他。
而身后的官员们见状,也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赵缚好半晌才从他的推搡中缓过神来。
他抬眸,瞧见赵玄脸上担忧的神色,眼底阴鸷的情绪很快便隐藏得极好。
他勾唇,笑着摇了摇头,“方才有些头晕,现下已经没事了,兄长方才同我说什么?我没听得太清楚。”
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赵玄一直都很心疼这个年幼丧母,在宫中受尽白眼和欺辱的弟弟。
听他说不舒服,赵玄哪里还有心思问其他不相关的人,满心都只记挂着他的身体了。
“是不是最近天冷,着凉了?”赵玄伸手,十分自然地握住赵缚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还得多添一件衣裳啊景行,你新搬了住所,我也没来得及去祝贺你,如今宫里可有用得趁手的奴才?用不用我为你择几个忠心的送过去?”
他的手很暖很烫,和他的眼神一样,滚烫到让人讨厌。
像是要将他灼烧殆尽一般。他所有的虚伪和阴暗在他面前都无处可藏。
这样的赵玄可真令人厌恶。
他嘴一张一合的,可赵缚却感觉一切都听得不太真切了。
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
却又什么都不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