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草药,生长在上京的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他也是去了苗疆,误打误撞闯进了后山蛇窟,这才偶然得知了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材。
而且,叶抒和他说,这是他们做的一个局。
他拉不回他师兄这头倔驴,起码,也不能害了他。
“殿下的毒,我已经解了,不出意外,明日一早,便会苏醒,到时候只需要多喂他喝些温水,体内的余毒便可排出体外。”岑溪同赵玄说道。
赵玄走到床边坐下,拉着安静地躺着的赵缚,低声说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现在可以劳烦殿下派两个人,将我们送出宫了吗?”岑溪问。
这皇宫,冷森森的,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都还看到了院子里一大摊血迹,有宫人正提着水桶在那收拾。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皇宫里死了多少人。
他们这些上位者,嘴里振振有词地喊着心怀天下,为国为民,可他们却是最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的。
岑溪不知道叶抒为什么如今会甘愿和这样冷冰冰的人为伍。
他分明看起来,也不像是渴望权力的人。
难道……
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叶抒。
瞧见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心疼,岑溪瞬间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不是吧!
师兄是个断袖?
那他从前和师兄一起长大,为什么师兄没有喜欢上他啊?
他长得,也不比这个躺在床上的五殿下差很多吧?
岑溪有时候真搞不懂。
爱情到底是怎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