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还生着病,怎么不好生歇息?”赵缚故作关心地说道,随后他又调转了语气,问责永安宫的宫人,“你们是怎么伺候殿下的?”
“不关他们的事,是孤自己喝了些酒,吹了凉风。”赵玄声音淡淡的。
仔细听,还能品出几分落寞。
赵缚果真,不再唤他“兄长”了。
“皇兄”这个称谓,太过冰冷了,就像是强行捆绑,迫于压力,不得已的称呼。
他一点也不喜欢。
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一丝感情。
他还是喜欢从前那个会喊他“兄长”的赵缚。
“景行,你还是唤我兄长吧。”赵玄祈求地看向他。
赵缚淡笑着回道,“皇兄,你这是怎么了,你我虽是兄弟,但仍不能失了礼数。”
他说着,侧了侧身子,“臣弟听闻皇兄夜感风寒,特意寻了些药材来,为皇兄补补身子。”
话音落下后,他便命人将那些礼物都送到了永安宫的宫女们手中。
“你们不知道为殿下添件衣裳,还不知道扶殿下进去吗!”赵缚顶着赵玄陌生又沮丧的目光,斥责他身旁的宫女太监们。
反正礼物也送到了,面子工程算是做完了。
接下来就应该考虑怎么开溜了。
他现如今可不想跟赵玄有太多的牵扯。
本就不是一个阵营的,多些牵扯,也不过是为自己增添烦恼罢了。
他日刀剑相向之时,难不成还会讲究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