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赵缚的冷脸给吓到了,思绪也不太活跃,他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赵缚为什么这么不高兴。
于是他又继续劝说道:“殿下,主子也是为了您好,还请殿下莫要耽于美色,早些为自己做打算。”
赵缚闻言,冷哼了一声,声线哑得吓人,他阴沉着脸,眼底是藏不住的阴鸷嗜杀,他复述了一遍,“耽于美色?”
赵缚的气场太强,将他压得毫无喘息的机会,他此刻也总算反应了过来 自己方才说了什么错话,于是他立马跪了下来,以求赵缚的原谅,“殿下,奴才该死,方才都是奴才胡言乱语,还望殿下原谅奴才,饶过奴才这一回!”
赵缚微微垂眸,纤长的羽睫轻轻颤抖着。
他问:“你家主子觉得孤耽于美色?”
“没没有……一切都是奴才胡说的,奴才该死!还望殿下恕罪,饶了奴才这条贱命,奴才日后一定为殿下马首是瞻……”
他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头,略有些粗粝的青石地面,将他的额头磕出一块血痕来,可赵缚没有喊停,他便不敢停下动作。
和性命比起来,这些小伤都算不得什么。
可赵缚的心要比石头还硬上几分,又怎么会因为他说这么几句话,磕几个头便饶恕了他。
他微微俯下身子,抬手勾起那人的下巴,逼迫他视线与自己齐平。
那人还以为赵缚这是要原谅自己,便顺着他的动作,将头凑了过去,声音也放软了许多,“求殿下怜惜奴才。”
赵缚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等他反应过来时,二人的唇只差几厘米便会碰上了。
赵缚心中的怒火瞬间烧得更旺了。
他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好脏!
赵缚丝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到地上,狠狠撞了几下。
直到他的鬓角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他才堪堪停手,可心中却还是觉得不够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