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抒有些疑惑:“军饷不都是从国库里掏吗?怎么还需要筹集?”
赵缚也不好跟他说,其实大雍早已千疮百孔,表面看似光鲜亮丽,但实际上,内里早就已经腐烂了个彻底吧。
见赵缚欲言又止,叶抒瞬间反应了过来,“不会是国库空虚吧?”
这种话本子里才会出现的情况,大雍还真赶上了啊?
赵缚轻咳了一声,“其实,这种情况,历朝历代都会出现,只是……程度不同。”
大雍是实打实的穷了。
穷得都快要揭不开锅了。
所以百姓们的日子才过得那么苦不堪言。
叶抒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那筹集军饷的事情不会让你来做吧?这种事情可是费力不讨好的。”
他就差把“冤大头”说出来了。
“哟,阿抒还知道这么多啊!”赵缚岔开了话题。
他笑着拿过叶抒面前的碗,为他舀了两勺鱼片粥,瓷器碰撞的声音在殿内有些突兀的响起。
“真是你啊?”叶抒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越发笃定了。
他真想狠狠骂一顿赵旭。
哪有人这样当爹的!就知道拿儿子来挡刀子。
“我自有法子。”赵缚卖了个关子。
叶抒追问:“什么法子?”可瞧着赵缚那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又莫名地感到心安,只是总归这种事情得罪人,他还是不太放心地叮嘱道:“你可千万别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