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上最宠爱的皇子吗?
看他宿醉睡在街边,日后该如何在文武百官面前抬得起头。
最好是还要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让他衣衫不整地躺在路边。
岑溪虽然这么想的,但他却不敢真的这么做,因为一旦真的得罪了赵玄,那他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做事还是留一线比较好,免得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可是让他白白忍下这口恶气,他实在是心中不痛快。
岑溪解不开手上绑着的腰带,索性也懒得要了,他起身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重新坐到台阶上,双腿并拢夹住一端,而嘴里又咬着另一端,以此操控着剪刀,费了些力气才将腰带给剪开。
望着碎成布渣的腰带,岑溪心中在滴血。
这可是请人量身定做的。
为此他还等了好几个月。
这才穿上没两天,就这么废了。
赵玄真是罪该万死!
岑溪想着,便一头钻进了药房,好一通翻翻找找,才在一个抽屉里找出一个别致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蛊来着?”岑溪挠了挠头。
时间太久了,加上他又一直源源不断地买入各式各样的新药材,这些不重要且用不怎么上的全都被他搬来搬去,为那些昂贵的药材腾地方了。
也正因如此,这蛊虫早已因为没有妥善保管,而失去了它原本的使用说明。
他这一时半会的,还真记不起来这蛊虫是做什么用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