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明明记得是在宫里……
可是赵缚呢?
“这是哪?你怎么在这?”赵玄环顾四周,随后警惕地质问岑溪。
岑溪:???
所以他这是要贼喊捉贼的意思吗?
“你有什么毛病吧!”岑溪双脚胡乱地踢着想要追过来的赵玄。
大抵是因为对他方才的行为产生了阴影,这会岑溪完全不顾对方是什么身份。
他右脚一抬,踢在了赵玄两腿中间。
随着一声闷哼,赵玄整个人都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哦吼!完蛋了!”岑溪心下一惊。
他不会真的没个轻重,把皇子的命根子给踢死在他这个小药堂里了吧!
见赵玄脸色疼得铁青,岑溪也不敢再继续耽搁了,立即爬了起来,扶着他往床榻走去。
“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我不想掉脑袋……”岑溪说着,眼眶就红了。
他还这么年轻,不想以后都过着东躲西藏,被通缉的倒霉日子。
赵玄虽然疼得厉害,但见岑溪真的被吓得掉眼泪,他还是强忍着痛意安慰道:“别怕,孤没你想的这么脆弱。”
“真……真的吗?”岑溪抬起头,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随着他抬眸的动作,顺着流畅的面部线条滑落至下颚处,最后隐匿在他些凌乱的衣领深处。
赵玄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岑溪的确有几分姿色,他不似平常男子那般的剑眉星目,反倒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憨和柔美,皮肤白皙到感觉随便碰一下就会红一大片,穿的衣服也都是偏宽松的长袍,但用料又都很轻盈,走起路来便衣袂飘飘的,加上他常年与这些药材打交道,身上又沾染着各种药材的气味,远远瞧着,便给人一种不久于人世的弱柳扶风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