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身子健康得很,活到一百岁都不成问题!您不用再来瞧了,我就算给您诊一千次一万次脉,也都是这个回答!”岑溪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和不满,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可孤最近夜间总是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
赵玄话还未说完,就被岑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朝着他无声地比了个嘴型,半带着威胁意味,示意他闭嘴。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已经说过了他不会再计较,可是赵玄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为了这个事情,一直缠着他。
好吧,其实像赵玄这样,样貌俊美,又有钱多金,某些方面还很厉害的男人,偶尔约着欢好,疏缓一下也挺不错的,所以后来他又喝醉了酒,来找他谈心,他并没有违心地将他赶走。
可是!让岑溪最不能接受的是,在快要攀升情欲巅峰之时,他从赵玄的口中,听到了别人的名字。
他无比确定,赵玄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因为他不叫“缚儿。”
彼时赵玄正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而他心中却还记着那个叫什么缚儿的。
岑溪当即便没了兴趣,一把将赵玄推开,穿着衣服离开了。
赵玄并未向他解释什么,但这几日总是变着法地给他送各种礼物。
虽然算不上多昂贵,但却是投其所好,送的都是些并不寻常的花花草草。
只可惜,岑溪根本就不缺这些,他所收藏的,要远比这些来得更为珍稀。
而且他也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赵玄了,他岑溪没有贱到,要为人替身的地步。
为什么他还要纠缠不休?
说实话,赵玄挺贱的。
至少在岑溪看来,赵玄是个实打实的下贱胚子。
得不到心上人,便来其他人这里寻乐子。
既然心中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