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缚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来回游移摩挲着,他将头埋在叶抒的颈窝,嗅着他身上独有的香味。
被他弄得烦了,叶抒有些难受地缩了缩脖子。
“不是说睡觉吗?你怎么跟狗一样,这样蹭来蹭去的。”
赵缚虽然挨了骂,但却一点也看不出他脸上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
瞧他这样笑眯眯的,叶抒倒真觉得他像条狗了。
“我本来就是阿抒身边最忠心的狗。”赵缚越发肆无忌惮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叶抒叹了叹气,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和他相拥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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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
南疆瘟疫闹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
先前药堂还会打出预防瘟疫的招牌,加价卖出些草药,但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药堂也纷纷关门,不再继续对外售卖草材了。
天冬日日在后院里打转,就连岑溪都看不下去了。
岑溪放下了手中浇水的小木勺,走到天冬年前,弯腰拿起一把石碾中的药材,眉头微蹙,“你说你一个小萝卜头,整日有什么可操心的?你要做的,就是专心把药磨好。”
天冬唉声叹气的,“师父,这个瘟疫,真的有这么严重吗?我听说已经死了很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