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刚收到消息,如今父皇病重,我们快些回去吧。”赵缚见赵金枝哭得梨花带雨的,他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如今争分夺秒,他哪里还有心情管赵金枝是不是伤春悲秋。
只要他将赵金主带到了赵旭面前,或许……
罢了,他冷嗤一声,打消了心底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赵旭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呢?
他还真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经历了这么多的波诡云谲,竟然还会对赵旭抱有一丝侥幸。
他只要能够探到赵旭的口风和态度便可以了。
他起码得知道,闹到如今这个场面,最大的赢家会是谁。
这个皇位,又究竟会落到谁的囊中。
赵金枝听到赵旭病重,连哭都忘了,她甚至都快要忘记了,自己还在马车里,“父皇他……”
她与赵旭父女分别八年有余,如今好不容易重回故土了,她不想还未来得及尽孝,就……
得知了赵旭病重的消息,二人进宫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赵缚早就已经命令陈则将叶抒带去了无舍,而他在进城之前,也从乘坐马车换成了骑马。
……
如今赵旭染上了疫症,宫内的太医们对此次的瘟疫知之甚少,更别说研究出解药来了。
就连岑溪,也在赵玄的宫里,日日翻阅医书典籍,为他寻找最佳的治疗方案。
好在有这些名贵的药材吊着,赵旭和赵玄的精气神都还不算太差,起码和南疆那些染上了疫病就只能等死的百姓强,赵玄已经快半月之久了,瘟疫在他的体内并未继续扩散,他虽还是日日高热,但也恰恰证明,他的身体,在和瘟疫做着抗争。
“殿下,喝一下这个药再试试看。”岑溪端着一碗颜色怪异到根本就形容不出来的汤药,坐到了赵玄床边,他语气里有些不太确定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