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抒也被他这番模样吓得愣住了。
谁料他下一秒径直伸手掐住了叶抒的脖子,将他拽到了自己跟前,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以及叶抒脖颈处的微弱脉搏,赵缚眼眸中的神情也狂乱了起来。
但他一开口,却还是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竟然打我?”
曾经的叶抒,可是舍不得他受到一点伤害。
现在却因为不愿和自己成亲而向他大打出手。
窗外疾风忽起,吹得树叶飒飒作响,夏日生机盎然,他却如沉寂在冬日再无生命的枯木,凄凉又脆弱。
赵缚见他的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掐在他脖颈处的手也蓦地送了几分力道。
他微微偏了偏头,冰凉的唇瓣附在他的耳边,温柔地舔舐着他的耳垂,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听话,阿抒,把这喜服穿上,我们拜堂成亲。”赵缚一字一顿,语气里充满了绝望,却又激发出无可救药的致命诱惑,引着人直堕深渊。
可下一瞬,他话锋一转,“你也不想我把陈则喊进来,让他看到你现在这么狼狈的模样吧。”
叶抒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就这么被赵缚随意地摆弄着。
等穿好了喜服后,赵缚又将叶抒抱到了梳妆镜前,他站在他身后,为他耐心地梳着头发,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梳梳到尾,二疏举案齐眉……”
他顿了顿,想到他们此生都不会有子嗣,最后“子孙满堂”的那句祝福语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