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路急急忙忙地跑来的。
赵缚缓缓站了起来,背对着陈则,将嘴里的糖葫芦咽了下去,又擦拭干净嘴角的糖渍,这才转过身去,语气颇为不耐烦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陈则已然累得喘不过气,尤其是……这个消息似乎,不太能让现在的叶抒给听到了,否则的话,他都不知道,赵缚又得哄到什么时候去。
叶抒见陈则欲言又止的,立即明白了过来。
他想要转身往房间里走去,但赵缚却拉住了他,对上陈则的视线,“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从前都不瞒着叶抒,如今还有什么可遮拦的?
陈则一脸“你确定”的表情。
就算赵缚发话了,他也不敢当着叶抒的面说啊!
要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他还能活到现在吗?
见陈则的眼神在他和叶抒身上来回梭动,赵缚大概心里也有了点底。
于是他抿了抿唇,同叶抒说道:“阿抒,要不……你先回房,可以吗?”
叶抒本来就不愿意听他这些腌臜事了。
他方才分明是要走的,他自己拉着他不让走,现在又来问他可不可以先回房,他还真是有病!
……
等叶抒回房后,陈则这才小声地和赵缚汇报:“殿下,出大事了,镇北将军回京述职了,如今队伍已经进城了,您这会出门,兴许还能拦下林将军,一块进宫。”
林鸿朗不是一直都驻守北境吗?
十余年来也不曾离开过,为何会如此突然地回京述职?
这未免也太过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