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只希望他能再忙一点,这样就不会来他这里寻晦气了。
赵缚伸手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戳了戳,语气里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阿抒,我们就出去走走吧!你看外头阳光这么好。”
叶抒被他闹得有些不耐烦,“如今正值盛夏,阳光不日日都是这般好?”
他一闲下来,就来找自己的不痛快。
叶抒还真是想他永远都跟个陀螺似的,千万别停下来。
赵缚被他呛得愣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换了一种方式劝他:“我记得你有个师弟也在上京,还救过我的命……”
一听到赵缚嘴里吐出“师弟”二字,叶抒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眶充血,死死盯着他,语气也是恶狠狠地质问:“你想做什么!”
赵缚立即觉察到了他对自己的误会,他立即双手举了起来,做出投降的手势,“没,我只是说,若你不想去钓鱼,让你去见见你师弟也好,你们应该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吧。”
谈到岑溪,叶抒也有些恍惚。
他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出发去北境时,当时的岑溪,劝他不要因为这看不见摸不着,甚至还极有可能因为世俗眼光,最终导致无疾而终的狗屁爱情,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他记得,他当时说,他相信赵缚对自己的心意,说他此心匪石不可转也。
可没想到,岑溪当真一语成谶了。
他现在的确将自己都搭进了这段感情里。
赵缚小心翼翼地关注着叶抒的脸色,“你如今的身子,也的确需要个大夫来调理。”
“不用!”
赵缚的话音刚一落下,叶抒便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了他这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