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抒并未过多挣扎,他害怕自己忤逆了赵缚,会让他将脾气全都发泄到岑溪以及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去。
或许是得不到的才最令人魂牵梦萦,也正因如此,在赵缚心中,他的分量要比从前更重了。
赵缚舍不得动他。
否则他也不会以死相逼来达成目的。
……
闹了这么一出,两人都没了继续游玩的心思,赵缚掀开帘子,同车夫冷声抛下两个字:“回府。”
他放下帘子重新坐好后,脸色仍旧难看极了。
哪怕他强忍着心中的烦闷,可这些情绪也还是会不受控制地钻出来。
从前的叶抒,从来都不会让他这样难堪,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对他这般出言不逊。
可他转念一想,又的确觉得他的师弟说的话,有几番道理。
他生气,恰恰是因为,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
叶抒为他付出了很多,也在这段关系中不断地迁就他,而他似乎很少主动地去为他做出什么改变迎合他。
思即此,赵缚看向叶抒的眼神,渐渐飘忽了起来。
他认真反思了一会,随后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阿抒,你想回将弥山吗?”
提到将弥山,叶抒的眸色一动。
他的确很想回去,可他不愿意和赵缚同行。
叶抒在心中纠结的这几秒钟,赵缚很快便抓住了表现的机会,他伸手握着叶抒的手,宽大温暖的掌心将他的手牢牢地裹着,“等过几日,我陪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