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你别生气了呗,你看我都哄了你这么多日了。”赵玄像个无赖,赖在了岑溪的药堂里。
本着想要为他做些什么,博取他的原谅,岑溪原以为他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皇子,肯定是个花架子,但也不知道赵玄哪来的牛劲,自告奋勇地为他磨药,结果把他药堂里的几个药碾子全给弄坏了。
岑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掏出算盘,好一通计算:“这个是我前些日子新买的,五两银子,这个,是我从一个老神医那淘来的,算算年份,也是个古董了,就收你二百两,不过分吧。”他顿了顿,又指着一旁瘪着嘴快要哭了的天冬,以及他面前碎裂的药碾,“这个虽然也是五两银子买来的,但这是我天冬的礼物,你自己去问天冬。”
他话音落下后,便朝着赵玄伸出了手。
赵玄虽然知道他这是在伸手向自己索要赔偿,但是他还是佯装出懵懂无知的模样,将自己的下颚放到了岑溪的手心。
岑溪:???
他反应过来后吓得原地蹦了起来,边跳边哇哇大叫:“啊!好恶心好恶心!”
甚至他还将自己的掌心在衣裳上来回地擦拭着。
他还真是一点廉耻都不要啊!
竟然敢当着天冬的面就做出这么恶心的举动来。
岑溪看向赵玄的眼神越发地厌恶了。
每次一和他在一起就准没好事。
天冬见状,十分懂事地找了个借口溜出了药堂,这个时辰,药堂里便只剩下赵玄和岑溪了。
这个小兔崽子跑得实在是太快了,岑溪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他便跑得没了踪影。
“三皇子殿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岑溪此刻也不再和他虚以委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