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为赵缚指了条明路,但在提到白鹤蛊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白鹤蛊他也只在医术上看到过,曾经被大雍所灭的大昱皇室曾有位皇子,性情残暴,尤其喜好饲养蛊虫,而这白鹤蛊,便是他用来折磨人的一种法子,后来因为他的暴虐成性,酿成了一桩血案,以后大昱的皇帝便下令将皇子炼化的所有蛊虫全都清除了。
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了百余年,能不能找到就得看命了。
赵缚知道,岑溪就算想要为难他,也不会挑在这种时候。
哪怕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药材名称,他也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赵缚转身走向马车,他动作迅速地将套在马上的绳索解开,随后利落地翻身上了马背,“孤现在就回宫,你在这守着。”
陈则点头应道:“殿下放心。”
……
等赵缚离开后,岑溪也重新回了药堂内,并再一次将门给关上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留给陈则。
他是赵缚的手下,赵缚那样的败类,都不用想也知道,他手底下肯定没有什么好东西。
门关上的瞬间,陈则正好走上台阶,他甚至都来不及躲闪,便直直地撞到了门上。
疼得他抬手捂着鼻子,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简直就是谋杀!
……
留给赵缚的时间,甚至都不到一炷香,他连鞭子都快要挥断了,这才急匆匆地赶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