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助理仿佛没有注意到松野望月情绪不高,或者说注意到了但不关心不在意才是他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他指了指病床边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好几通电话,有空回一下。”

“知道了。”松野望月打了个哈欠,挥挥手示意赶人,“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自己休息就行。”

他待着在里好像确实派不上什么用场,而且还有些不方便,再说也还真有那么多事等着他处理。

于是助理点点头,“那好,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嗯嗯。”松野望月又打了个哈欠挤出两滴眼泪,“去吧去吧。”

门被轻轻带上,高级单人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惜现在断了腿不能随便蹦了。

松野望月无聊地捞过手机打开通讯记录,dj最上面并未记录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终于有空接我电话了?”贝尔摩德似乎心情不错,张口就是约饭,“就算庆祝你今天搬家。”

然而松野望月冷淡地拒绝,“不约。”

“怎么了?”

“腿断了!”松野望月开始逮着人大倒苦水,“怎么会这样啊?!我就下个楼梯而已,结果直接滚下去不说还撞到了花瓶架!结果直接把腿砸了!”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贝尔摩德很努力地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所以你现在是在医院吗?”

“对,才做完手术。”

“真可怜。”约不到松野望月吃饭没关系,贝尔摩德已经准备换一个人了。晚餐不等人,因此她也没心情再多瞎聊,“我不方便去医院探病呢。不过放心,我会给你定花的。”

“好啊,谢谢!”听出贝尔摩德的敷衍,松野望月顺水推舟地敷衍回去,“不说了,麻药劲太大,我现在好困。”

“那你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再出来玩。”

“行,祝你先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