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珩看她这一身行头,特别是手腕上紫的绿的蓝的一大串,根本不像是出去玩的,更像是出去做法的。
他指了指手腕,“你这玩意是干什么的?”
博昭然吹了个泡泡,舌尖一卷,抬起手腕到他眼底,晃了晃,“这你就不懂了吧,连夜买的,辟邪。”
整个车厢里都沉默了。
“你怕鬼?”
博昭然点点头,从口袋掏出一颗糖递给他。等到秦知珩吃进嘴里,她才弯唇笑,眼波流转,慢吞吞的开口,“你会保护我的吧。”
今天这颗糖酸的倒牙,秦知珩五官皱了一下,双手抱肩靠在后座假寐,“凭什么保护你,我还得保护康康呢。”他抬腿踹了踹副驾,“是吧康康。”
康池大气都不敢出,装死。
他又踢一脚,两排脚印灰扑扑的印在上面。
从上车起那俩人就在后排旁若无人的调情,现在还要踹他新车,他忍无可忍的大骂,“秦知珩你他妈得多动症了?”
“?”
“这车我刚提的,得了病就去治,别他妈在我车上犯病。”
秦知珩透过前视镜瞭起眼皮恩赐似的看了江凛一眼,慢慢悠悠的拉长尾音,“我好心好意给你车做个记号,你怎么这么粗鲁呢。”
江凛懒得搭理他。
博昭然一鼓作气,伸手拉他手腕,很小声的说,“秦知珩你怎么这么无赖啊,都收我保护费了凭什么不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