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珩点点头,然后单手抱起她,撑着伞,一步一步的往公寓的方向里走,这房子是他早前就购置的,平时才会过来住两天。没什么人知道,但是博昭然知道。
不过她肯在他身上花心思,并且还会日日如今日这般肯为他费上一番心思,他也就很满足了。
秦知珩的房子在顶楼,连着阁楼,都被他买了下来,伞被他收了起来,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尖端往下落,电梯门打开,博昭然始终安静的窝在他肩窝,彷佛是真的喝醉了一样,闭着双眼面色酡红。
电梯门被擦得很干净,博昭然只是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就能看到他湿透的后背,她吸了下鼻子,在他肩窝蹭了蹭。
秦知珩歪头问她,“不舒服?”
她有些哽咽,眼圈偷偷红了,带着浓浓的鼻音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那把伞被秦知珩挂在门口,然后输密码,抱着她开门,全程没让她脚沾点地,一直到被放在沙发上,秦知珩脱掉她湿掉的鞋子,又给她拿了干毛巾擦头发,然后就去厨房烧水给她冲蜂蜜水了。
一直到现在,博昭然才打量起他,灯光明亮,他背影忙碌,冰箱门开开又关关,勺子碰撞杯壁的清脆响,开水壶急促的尖叫,滚出一阵热气。好似他们像一对平常的恋人,在一个雨天她被他接回家然后细心照顾她。
她赤脚走在地板上,手里拎着一条毛巾,走马观花的穿过客厅一直到主卧的浴室。这一路过来,处处都是秦知珩的影子,这像是他的秘密基地,承载着另一个他,有整面墙的乐高,还有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专业书籍,甚至养在卧室露台上的两颗仙人球,凌乱的桌面,扯住的窗帘,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她随便在衣柜里扯了件他的上衣当睡衣然后走进了浴室。滚烫的热水倾斜而下,染红她每一寸肌肤,泛出诱人的粉色。她没吹头发,擦干身体后就套上了他的黑色长袖上衣,长度刚好遮住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