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难耐的拱起身子,却是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每一声嘤咛都被他吞掉,她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被动的承受,指甲一寸寸割开旧痕,冒出新的绯色。
博昭然感觉像是被钉死在浴室的墙上,后背硌的生疼,后来她被迫的又贴近一片滚烫的胸膛,像浮在水面的一簇芦苇,飘摇又脆弱。
后来她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也被擦干往卧室里走。
秦知珩看她清醒后,视线更放肆的打量她,“酒醒了?”
卧室灯光明亮,她撇过脸点点头,然后讨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主动认错,“我错了,不该去喝酒。”
秦知珩拉开抽屉,冷哼一声,“晚了。”
随后把里面一整条的跳跳糖拉出来,撕开一袋倒进嘴里,侵略的目光要吞噬她,博昭然下意识想扯被子,却被人握住脚踝往下一拖,一掰。
酥酥麻麻,在舌尖炸开的糖果也在花瓣上炸开,博昭然抓紧床单,出了一整身的汗。秦知珩唇角带着水光,凑上来要亲她,却被她拒绝,于是他又故技重施。
博昭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喉咙干的难受,眼睛也难聚焦,她难/耐的逸出一声吟哦,随后被人翻转,附在耳边的一声:“要什么?嗯?”
“秦知珩...!”她快要哭了,仰着脖颈,想要往前,却又被人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