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怕怕哦,我们赶紧回家吧。”
一米八八的精壮男人一本正经的犯贱说自己怕黑,贱的让人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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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秋后时间过的格外快,转眼间就到十月底了,竞赛前夕如火如荼的进行,博昭然忙得不可开交,一整天都在和康池交流。
她全神贯注的,键盘被她敲的巨响,打印机一遍遍的工作,博昭然一脸严肃,指着屏幕上的小点和康池交流:“论点继续细化一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列一些论据。我不希望第一轮就输掉这个点。”
“还有,你发言的部分继续简化,尽量不要让对方拿到,庭审过程一会我们继续串一下,待会发到群里,等另外两个人下课后发给他们。”
两个人都是国际法领域的佼佼者,康池语言用词犀利,而博昭然注重细节,两个人互补后工作效率直接翻倍,一整个下午过去博昭然活动了下肩膀,脸上疲惫感很重,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各色批注。
康池解放的舒叹一声,“感觉头都要秃了,每年最难熬的时候。”
他侧目博昭然一眼,发现她从头到尾就没有一句怨言,从头到尾思路都特别清晰,脑子跟个机器人似的,甚至这会儿还能抽空看看法考的资料书。
这难道就是学霸的自我修养吗?
“阿昭。”康池面色凝重的喊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