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两条呼吸声交织,秦知珩觉得自己脑子宕机了一下,然后那根弦,咔的一声, 断的细碎。偏偏博昭然动个不停,觉得最后一套尺码有点,一直拎着半条带子。
她感觉自己快脱水了,嘴巴干干的, 破衣服勒的她快要憋死了, 她越发觉得这条件不公平,嘟囔着小声骂他。
却又在秦知珩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一缩脖子,腿也并住, 条件反射的应激反应,她看见他手就哆嗦,觉得那就是个凶器。
甚至还有模有样的装可怜,知道他爱听什么就叫什么,“阿珩哥哥, 难受。”
“哪儿难受?”
她指了指衣服,又指了指他手里的遥/控。
不等她手指落下, 就被腾空抱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布帛裂开的清脆声。今夜的酒格外醉人,一轮弯月高高悬挂在空中,周边只有一颗星星围绕着,咫尺之遥。
风一吹,树叶飒飒的响,像猛兽一样呼啸,拍击着窗户,却怎么也掩盖不掉室内破碎调子。
那灯熄了又亮,亮了又熄,门开开关关,脚步声不断,还有来回走动和喂水的声音,他动作不紧不慢的,直到凌晨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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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博昭然醒来的时候都快散架了,微微一动就是一阵酸痛,像被一辆卡车重重的碾了好几个来回,叫她粉身碎骨,低头一瞧,上好的白玉缎子被甩上红墨点点,不规则的大小,不拘泥的位置。
密密麻麻的青红紫,红的是脸,紫的是吻痕,青的是她的膝盖。
她皱着眉头下床,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完全平移,还得捂着小腹,两步路被她走出长征的架势,到上台阶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了,冲着客厅就是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