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想临时反悔,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抽走他的手机,眼角眉梢都是讨好的意味。
“阿珩?”
他不应。
“老公。”博昭然推了推他,“我们要不要直接转机回京港呀。”
秦知珩一掀眼皮,勾起薄凉的弧度,一副他早就料到的模样,这人不慌不忙的掏出耳机塞进她耳朵里,紧接着一声黏黏腻腻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昨晚的录音,还有拍击声和喘息声,还在进行。
一道低哑男声入耳:“要不要去领个证。”
博昭然:“不要,不是说好了先订婚吗。”
之后是秦知珩不知道干了什么,引得她不停呼吸,频率极乱。
良久后,秦知珩又说:“机票买好了,去不去,嗯?”
“去,我去。”
录音到此截停,不傻的人都知道那是被逼出来的话语。
可是秦知珩无赖到底,她空口白牙的没有证据,还没辩驳个一两句就被秦知珩一套连环动作吓呆了,那一份八百年前两个人签好的协议,摁了手印签了名的,答应了百八十个无理要求的协议,这些年陆陆续续被兑换成极有分量的几个条件,这是唯一剩下的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