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摘的?”她问夏橙。
夏橙摇摇头,她来的时候博昭然已经输液了。
“可能是表带有些紧,护士给你摘下来了吧。”
博昭然点点头,把巧克力的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又拿过自己的外套慢吞吞的套上,等夏橙去办出院的时候,她拉住周瑜,抿了抿唇瓣,没头没脑的问:“他呢。”
周瑜:“看你醒了就走了。”
这个插曲落,博昭然点点头就和他们两个吃过饭后分道扬镳了。
秦家,二楼卧室。
秦知珩从医院回来后就转而回了家,他打开书桌的台灯,暗黄色的灯光反映在他下巴上,椅子被轻轻的拖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暗响。他浑身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手指骨节被冻的发红,久久没有缓过来。
桌面上放了一份病历,还有亮着的手机屏正在播放一段监控视频。
监控是他找周瑜拷贝的从博昭然进医院到出医院的所有行踪,年前医院刚刚更换过一批监控设备,因此在天台上两个人的身影格外清晰。秦知珩不怎么懂唇语,就让江凛代为翻译了一下。
被剪辑过的视频很短,他长摁着屏幕二倍速播放,最后定格在博昭然那时就微微泛白的脸上。病历表被翻开两页,映入眼帘的是五年前她出国前夕的一条病例。
日期在出国前的四天,刚好是东窗事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