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咽下最后一口黄桃,抬头看着秦知珩,厨房没开灯,就他们三个人,脆生生的说,“你也是傻逼。”
相亲的都是傻逼。
秦知珩耐着脾气,“怎么生病的。”
博昭然摊开手,意思是没有黄桃她不说。
等吃到口,神智有点清醒后,秦知珩又拐弯拿过那瓶果酒给她灌了半杯,看的江凛直骂娘,“你真不是个东西,她都醉成泥巴了还灌。”
“你懂个屁,她醉得快醒的也快,多灌点明天就断片了,没看出来她不想说纪眠之?”
“她喝多了都不用问,自己往外说。”
这招虽然卑鄙,但是很有成效,博昭然吃饱喝足后飞快的扫了一眼秦知珩,拢着嘴巴和他说,“我小声告诉你,我刚去美国的时候我们两个就认识啦。”
两个男人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
“我们住在一起整整两年,后面我回纽约,她回西雅图。”
“然后——”她眼神乱飘,咕哝一句企图模糊掉那个词,但还是被听到了,“那个未婚夫在纽约呀,我们住对门呀,毕业我学做饭,然后中毒啦,打了好久的针。”
博昭然说的颠三倒四的,“她难受,哭,我听见那个未婚夫骂江凛是个王八蛋。”
江凛:“......”
秦知珩:“......”
这无异于贴脸开大,秦知珩生怕江凛忍不住把他老婆给薅出来严刑拷问,抱着博昭然就回房间了,鞋子被胡乱踢掉,方才氛围确实不太对劲,博昭然醉成傻逼都能觉得有些怪异。
她揪着秦知珩的领子不松手,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长舒一口气,“那个傻逼没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