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浮浮沉沉,秦知珩又惯会卖惨粘人,好赖话都不忌嘴,什么宝宝好甜比原来还舒服都说了一遍,连博昭然今天去做法律援助小姑娘送的棒棒糖都没浪费,一点点挤进去,活像个变态。
等到第二天清早,秦知珩神清气爽的给江凛通风报信,直接被博昭然截胡了电话,开了免提扔在沙发上,“不用偶遇,我俩换地了。”
声音特别哑,秦知珩贴心的送上一张卡和一杯梨汤,然后话筒里传来江凛的声音,“哦,无所谓,我跟踪她。”
博昭然深呼吸了两次,大早上被噎的上不来气,她又不能骂江凛,火全往秦知珩身上撒。
秦知珩照单全收,弯腰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慢条斯理的把一套全新的对戒给她带进去,私人订制,稀有钻,沙发上还有个稀有皮。
她火一下全熄了,但还尚存一丝理智,“今天下午你跟着我,江凛不许跟。”
博昭然说换了地方见面是真的换了,但是她显然低估了秦知珩的不要脸。
偌大的包厢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群人,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嘴都跟抹了蜜似的,博昭然憋了一肚子气。
秦知珩喂了她一口蛋糕,装傻,“怎么了?”
博昭然忍无可忍,“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不是你说不让江凛来吗。”
对,她是不让江凛来,所以秦知珩叫了一堆熟人来,上赶着和她对着干,她冷冷的看着他,“你今晚抱着你的阿贝贝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