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他说。
博昭然点点头,“好好编,虚假证词罪加一等。”
秦知珩:“......是你先走错房间的,我本来是想假戏真做,结果你醉了,我只能伪造一下犯罪现场,好逼婚。”
他声音越来越小。
博昭然轻斥:“大点声,没吃饭呢。”
等到秦知珩把前因后果以及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统统交代完毕之后膝盖都跪麻了。
不过这也一点都不耽误秦知珩拉灯做饭,横竖都是一个死,他把灯一灭,从头到尾都用一个姿势,他跪着,博昭然也跪着。
又是一记深,秦知珩撩起她的头发,“我说话算数,说给你跪一晚上就是一晚上。”
博昭然难受,本能的往前扑腾,不过刚爬出去两步,又被拖过去,比之前更深更重,博昭然眼泪汪汪的控诉他。
眼泪和哭声都被他吞吃掉,声音也哑,“宝宝,我之前没告诉过你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吗?”
“不过这次你可以信我。”他换了一个新的,特别诚实守信,“说好给你跪一晚上的。”
跪一晚上的姿势说不变就不变,只是苦了博昭然,他跪着跟一座山一样岿然不动,翻来覆去的摆弄她。
等到后半夜,秦知珩刚要抱着她去重新收拾一遍,她脚刚着地,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瞪了秦知珩一眼。
“你没戴?”
“戴了啊。”秦知珩调好水温,回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