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是这样就行了,只需要问一问。”骆咏由一脸认真,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这个还能叫大冒险,直接蹦出一句话就好了,说话都不用负责的吗?”邹云斐故作疑问,转而幽幽开口,“没意思了啊骆咏由。玩游戏都不尽兴,看来你的表现也不怎么样。”
骆咏由幽幽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有种威胁的意味了。
如果说打蛇是打七寸,那么拿捏她也是轻而易举。说她和以前一模一样也不可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还是经不起刺激,特别是在尽心尽力的事情上。
“行行行,真是。”她抿了抿嘴唇,缓缓朝他的方向挪动,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唇上一碰,马上离开。
“你碰到刺了吗?没接过吻?”邹云斐嘴唇像挠痒般,轻飘飘的触感一闪而过,笑问她。
骆咏由瞪他,再次凑上去,薄唇温热柔软,贴在一起,她有些泄愤似的一咬,小小的虎牙将他的唇划出一道口子,骆咏由意识到不对,欲离开,后脑勺被人扣住,将她固定住,唇舌交缠,直到她气喘吁吁。她连忙将他推了推,邹云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舔了舔破皮的嘴唇,“属狗的?”
骆咏由说不出话,“谁让你嘴那么损。”丢下这句话便继续开口,“去上个洗手间。”说完便朝着洗手间跑去。
等她跑到洗手间,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跳,比以往都快......
邹云斐看着她的慌张样子,笑了笑,摸了摸嘴唇的伤口,显出些许笑意,带着满足。
等骆咏由出来,像没事人一样,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起刚刚的大冒险,默契地继续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