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周慕抿唇静静的盯着白岸笙。
周慕刚接受这位小祖宗的时候,老板就叮嘱过她,火不火没关系,别出家当尼姑就行。
周慕这些年也时刻注意这一点。
可是这样对世俗毫无期望的一个人,现在却告诉她她救过一个当红顶流全家的命。
怎么想怎么觉得扯。
周慕继续说:“救人这么大的事儿,你一定印象深刻吧,你把救人经过和我说一下。”
听到这话,白岸笙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五年前,她放弃芭蕾的时候。
喝水的手僵了霎那,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一瞬间呆滞。
周慕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是也想当然的觉得,她是在为自己编理由。
毕竟像白岸笙这种貌美又高傲的人,注定是要‘自我’地过完一辈子的。
周慕:“不想说?”
“倒也不是,”白岸笙想了想,“只是我记不清当时地情况了。”
周慕更加怀疑白岸笙说话地真实性了。
白岸笙觉察到了一丝丝地不对劲:“对了,周姐,我和祁思源吃饭地事情,你是怎么知道地?”
周慕:“小祖宗,你终于发现盲点了。”
白岸笙:“是被狗仔拍到了吗?”
聊到这儿,周慕感觉自己的脑袋越发疼痛了:“狗仔好说一些,给点钱,买断就可以了。关键是这次拍到你们的不是狗仔,是陆霁川的粉丝。”
“谁?”白岸笙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