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笙一整晚都心情大好,她说:“周姐,帮我拿杯水。”
周慕从桌子上拿起水杯递给她,没好气的问了句:“你今晚这是在干嘛?”
白岸笙喝了口水:“我能干嘛啊,口渴,然后喝水啊。”
“那你干嘛亲陆霁川?”
白岸笙想起自己名垂青史的举动,笑的越发肆意,并邀功般说了句:“爽不爽?陆霁川粉丝估计气死了吧。”
“你快把我气死了。”
“你干嘛生气?难不成你也是陆霁川的粉丝?”白岸笙疑惑地问。
“屁,”周慕鲜少说脏话,此时却忍不住骂了句,“我要是结婚早,儿子也估计他这么大了,我是他粉丝?难不成我恋—童啊。”
“哦,”白岸笙继续喝了口水回复,“那我改天和他说一下。”
“你也别说了,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你竟然亲了陆霁川。”周慕说,“你就不怕他的粉丝把你屠了啊,她的粉丝多神通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们干嘛屠我?我是在综艺里亲他,又不是现实生活里亲他。”白岸笙觉得自己十分有理,“陆霁川敬业,我气陆霁川那群骂我的粉丝,各取所需,很合理啊。”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小心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了,她又说:“当然啦,气一气陆霁川粉丝是次要的,主要是我想蹭热度,我想火。”
这些违心话说出来,白岸笙自己都有些不信,不过为了周慕这个唐僧能放过她,她也只能说自己是为了蹭陆霁川热度。
否则,让周慕知道她亲陆霁川,只是为了和陆霁川唯粉对拼,那她今晚就不必睡了。
“呵呵,你自己说的话,你信吗?”?周慕说。
不信。
当然这句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