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顺着应援板的顶部,逐渐向下亮起。直到全部亮起以后,整个应援板又猛地闪烁了几下,浮夸到让白岸笙觉得,陆霁川确实是来参加自己商演的。
再仔细看,那群亮起的小灯组成了一句话—— 你是天,你是地,你是我的一辈子。
白岸笙没忍住笑了下。
这都是什么土味情话?
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明明年纪比自己小,品味却比自己都土。
见台上的白岸笙盯着自己怀里的牌子发呆,陆霁川会心的笑了下,然后绽出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他冷峻脸上的灿烂笑容。
他的笑容明媚且带了些少年气。
白岸笙感觉自己的心重重的锤了下。
白岸笙没来得及过多的整理自己的情绪,会场的音乐立刻响了起来。
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胡桃夹子》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伴随着音乐,白岸笙瞬间踮起了脚尖。
因为曲子并不完整,白岸笙并不能按照自己的肢体记忆去演绎,只能根据她多年的参赛经验随意发挥。
她将柔韧的肢体均匀舒展,指尖与手臂随着音乐有节奏的勾起又松开,每每撩拨起一个波浪弧度都仿佛带了生命,恍若无意,却撩拨心弦。
她踮起脚尖,在舞台中央缓缓画了个圈,如同蜻蜓点水,荡起纤纤波纹。
不染尘埃、又瑰丽明艳。
陆霁川盯着舞台的白岸笙,一时间呼吸稍滞。
聚光灯下的她耀眼而夺目,正如他初见她时的模样,仅仅需要一个动作,他就有些移不开眼睛。
那仅仅一秒的停留,他便觉得自己丢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