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迦南的思绪一下子开始惆怅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在那忽然而来的伤感之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如约下楼,沈司瑾已经等在楼下了。
假期就那么几天,许迦南只背了一个书包,放了两套换洗的衣服,还带了一个化妆包,沈司瑾也只拎了一个皮包,棕黑色软皮包,上面有简单的logo,她在一个博主录制的路易威登男士秀场里面看见过,休闲又雅致,很适合他。
据他所说,里面除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身为一个老板,并不是出门在外就万事不用操心了。
今天要出门,沈司瑾穿得并不正式,那一身休闲装加上手里的包,要不是另一只手里还有礼品袋子,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要闲适出门踏青的贵公子。
许迦南说:“哥哥,都是自己人,你怎么还买礼物啊。”
而且一出手就是茅台和阿胶礼盒,这也太贵重了吧。
沈司瑾说:“这不是应该的吗,我还能空手上门?”
关于礼物,他是请教过周青竹的,他自己对酒没有研究,原先又一直在国外,送朋友只送过红酒,他这个位置的人,回国之后的应酬也没人敢跟他讲究那些酒桌文化,是周秘书说,送国内的长辈,最好选白酒。
许迦南说:“你要是不好意思空手上门,买点水果就行了。”
沈司瑾说:“不要想那么复杂,叔叔阿姨以前帮了我很多,我现在有能力赚钱了,只买水果很没礼貌。”
她说不过沈司瑾,但她觉得怪怪的。
许迦南坚持给沈司瑾买票,她说自己最近是小富婆,付得起这个钱,所以沈司瑾也就由她去了,但是黄金周要回家的人太多了,所以票很难抢,以及因为人多,座位又是随机匹配的,所以俩人不挨着。